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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过是在祠堂待了一日罢了,容止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抬了青禾?“这个贱人,我当初就该大棒子打了她出去,也好过今日还要受这蹄子的气!”
瞧杜莞华气得双手叉腰咬牙切齿的模样,玉奴眼珠子一转,开口道:“老夫人可有觉着这些时日诸事不顺?”
杜莞华瞥了她一眼:“想说什么便说。”
“奴婢只是听闻外面对于含香苑那位避之不及,就连国师大人都说她是不详之人,会为盛国带来祸端,而她现下住在王府,许也将那晦气带到了老夫人身上。”玉奴适时噤声,不再往下说。
她如今刚调到杜莞华身边,正是要表忠心立功的时候。
果不其然,杜莞华听完起有了心思,问道:“王爷可在府上?”
玉奴勾了勾嘴角:“王爷一大早便入宫了。”
话音落下,杜莞华冷哼一声,眉目间满是轻蔑的笑意:“走,去含香苑。”
此时还早,榻上的人还沉沉的睡着,窗外枝头上的画眉鸟浅鸣了几声,便又扑腾着翅膀飞远了。
屋门被人大力撞开,令叶采薇猛然惊醒。
待叶采薇坐起身定睛瞧去,便见杜莞华已然走到了她的榻边。
许是本能的,她察觉来者不善,眼眸骤然便冷了下来,嗓音也不似往日装的那般轻柔:“你来做什么?”
杜莞华嘴角勾起,叉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那自是来赶你走的,容津岸现下还在宫里,今日,没人能救得了你。”
话音刚落,一旁的玉奴带着几个嬷嬷上前,伸手死死抓住了叶采薇纤细的皓腕,用力一拽便将她拖下了榻。
登时,叶采薇只觉的腕间猛的一疼,再瞧去时便能见那在白嫩肌肤上异常夺目的殷红。
见状,叶采薇神色冷了下来,眉眼间满是嘲弄。
青禾连忙走到杜莞华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胸口,安抚道:“夫人消消气,莫要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身子。”
杜莞华冷哼一声,顺了顺气,瞧着叶采薇这幅神情,蹙了蹙眉,气道:“怎么?不服气?”
叶采薇嗤笑一声,摇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,若真要论下贱,整个王府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万花楼娼妓出身的容夫人您了。”
“你!”杜莞华瞪大了眼睛,指着叶采薇的手微微颤抖着,却也不知该如何回嘴。
毕竟此言非虚,她的出身的确不大光彩。
“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青禾指着叶采薇骂道,随即又拍着杜莞华的后背,“老夫人莫要将此言放在心上。”
叶采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一个下人,有何资格对我颐指气使的?”
“我……”青禾哑然,气愤地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杜莞华深吸了一口气,扭头便往主屋里闯,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直奔叶采薇的床榻,掀开被子。
“你做什么?”叶采薇微微睁大眸子,想起了被自己藏在榻间的蛊盅,连忙抬脚跑进去。
可还是晚了些,杜莞华此时已然将蛊盅拿在了手中,狰狞道:“叶采薇,这是何物?”
“放下!”
瞧见叶采薇急切的模样,杜莞华心里一阵满足,抬手便要打开蛊盅上的盖子:“我倒要瞧瞧是什么玩意对你这般重要?”
“别打开!”
叶采薇来不及阻止,便见杜莞华打开了蛊盅。
她心底一阵恶寒,甚至起了杀意。
她的蛊……
很快,杜莞华目光变得呆滞了起来,手上一松,那蛊盅便直接